willowa

辣鸡学校,我想回家

【乔迪乔】lunatic,或一个平静的夏夜

有必要的先行警告:血要素,暴力表现虽然我觉得这个情节嗑这对的可能都习惯了

在校期间为了平复精神写的
↑换句话说就是在san值降低的情况下。

不是特别明白自己想表达的是什么(混乱)


姑且算原作背景

没什么剧情可言的短篇,没头没尾

并不知道看起来会更像dj还是jd,只能先都打了,感到不妥的话请和我说

来源是在思考迪奥对乔纳森感情时莫名想到的东西,写纸上了,觉得写都写了打了发出来算了(自暴自弃)那种精神性过去了之后再看感到了一、尬

应该是有一点参考

因为是在校写的所以如果写出的房间空间布局和原作有出入的话请无视……(我懒得再去找了)


最后再警告一遍:请选择性观看。我语文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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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奥在乔斯达宅中总是很难入睡。

他多年蛰伏在此的野心总是越过他白天的抑制,在夜晚来到他的身边,烧得他心痒难耐,只能反复地告诫自己等待时机来临。等到心火平息后才能迟迟睡去。


尤其是在这样的一个夏夜。乔斯达宅的木质结构厚实而笨重,在这样一个晴朗的夏夜中除了平添几分使人烦躁的湿闷的暑气外毫无作用。迪奥感到闷热地快要难以呼吸了。


他实在难以想象乔乔、老乔治、那群女仆管家,还有过去一代代住在这里的乔斯达家族的老古董,这群人究竟如何一年年地在这种几乎是叫人不得安宁的一个个夜晚之中安稳地入眠,难道有钱人的生活还能够麻痹人的神经吗?!



无论如何今夜看来是无法在短时间里睡着了。迪奥翻身下床,披上睡袍,走到了窗边,挑开了厚重的窗帘。今夜是月圆之夜,就算不是正好月圆的当天也差不了多少,床头的一点烛火和这圆月流入房间中的光比起几乎失去所有的色彩。月光在空气中流动,赤着脚的迪奥站在窗前,双足沐浴在月光之中。


中世纪的群众相信“月光使人发狂”,稍稍眯起眼睛注视圆月的迪奥很快地想起了这种说法。迪奥不相信任何宗教或是有关或是无关的迷信,但若是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的话他也不介意去假装相信甚至是了解。


迪奥不是什么有赏月的兴致的人,他只看了一会便回过了身。他并没有从今夜的月色之中得到任何形式的蛊动,但皎洁的颜色确实使他感到了精神的稍稍平复,虽然人也同时清醒了起来。空气中的粉尘浮动,月光也变得像是流体一样,他仿佛感到月光在脚背和脚踝周围流动。他现在可以整理一下自己的服装,坐在书桌前再读上一会书,不过还是罢了。


迪奥整了整身上的睡袍,拿过床头的小烛台向房间外走去。推开房门时厚重的门扉在二楼和一楼大厅的整个空间中发出了清晰的咿呀声。迪奥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在确定了四周确实没有其他的声响后才踏出了房门,顺势将房间的门掩了起来。


门外的环境几乎是没有火光的全然的黑暗,于是迪奥又眯起了眼睛来适应黑暗。即使每日都有用人来打扫上三回,地面也不可能一尘不染。迪奥的脚底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细小的灰尘粘在了上面,多走上几步就越发明显地感到污秽的堆积,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比起木头的吱嘎声又更多出一种带有黏连感声效。这种微妙的声音与脚底和木漆略微相黏的触感混在一体,让迪奥有了一种正在践踏侮辱这个有着乔斯达家百年历史的场所的错觉,他感到了一种扭曲的愉快。



端着烛台从楼梯上缓缓地、平静地一步步向下走去时,迪奥感到自己像是在审视着这个场所的什么人。他不敢说自己现在的表情完全平静,但在看着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的一件件装饰物和一些象征着乔斯达先祖的东西时,他的心中确实感到异样的平静。迪奥用指尖将自己摸得到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摸了过去,一边一步一步地向下行走。其中的一些在让人无法看清的昏暗的地方确实给了他不同的触感,但也都很快地被他抛在脑后。


他开始想象百年,或是几十年后,乔乔也成为了这些什么都代表不了的众多物品中的一件,迪奥认为自己相当乐意在夺得乔斯达家的继承权和财产后也为曾经的义兄弟留下一点存在过的纪念。到那时候后人看见了它,但仍旧对乔纳森一无所知,就像现在的迪奥一样。



一楼在大门到楼梯的一段地板上铺设了坚硬而冰冷的大理石,在第一步踏到上面时迪奥感到足弓微微的疼痛,凉意从脚底沿着脊椎向上攀升到达头部。再接着向大厅内部走去后,最后在眼前的就是乔斯达家的“守护女神像”了。迪奥在乔乔第一次向他如此介绍时心中对此不屑一顾,他只从这雕像中感到了阴森和荒诞,即使是现在认真地看着它、感受它的时刻,想法也没有丝毫改变。

迪奥一直站到脚下的一小块地面微微发热。



在又一次回过身时一切都被照亮了。月光从大厅两侧的窗格泄入,在它的光路上肆意流淌,洒在了它所能照到的一切地方。活动的光像是让一切在夜晚死去的东西都获得了一段在月下的另一段新的生命。迪奥眨了眨眼,他现在或许理解了为何月能向人传播疯狂。他刚在瞬间获得的兴奋感现在正在胸腔中跳动,他将右手扪在胸口,感到耳膜中充满心脏的鼓动,几乎冲破他的头颅,但他已经决定要上楼去了。


于是他一阶阶地走了回去,最后走进了乔纳森的房间。

蠢乔乔永远不会记得关门和锁门。



熟睡中的乔乔没有任何防备。不论白天的两人是如何地在暗中互相猜疑和防备,乔乔又是如何的试图按捺住自己的戒心,熟睡中的两人都是彻底诚实的。


迪奥一手平举着烛台,站在乔纳森的床边望着他熟睡中的脸。他的睫毛将烛光剪出斑驳的影,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乔纳森的眼窝被影覆盖,什么都看不清。


在此之前有一次迪奥也像现在这样在夜间进过乔纳森的房间,那次在迪奥刚开始试着在乔乔的房间里找些什么的时候乔纳森醒了。

“迪奥?”他听见背后一个轻微、困倦而充满疑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几乎全身都僵住了。当时他最后选择了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在房间中转了一圈后走了出去,将一切都掩饰成夜间梦游的意外。第二天乔乔也再没有提及此事。


而现在迪奥强烈地感到乔纳森会再次醒来,与站在床头的他对视,逼着他想出更为拙劣的借口。他稍稍等了一下,但这并没有发生,乔纳森现在确实完全地处在熟睡之中。他感到现在只要伸出手掐住乔乔的脖子就能轻易地杀死他,于是他阻止了自己,


至少不是现在。迪奥对自己说。不要为了一时冲动让自己因为一个不当的举动失去乔斯达家的财产。几年在这里度过的生活让他有了其他想要的东西,但对于财产的渴望还是处于第一位。


但是这种想法已经到了他的想象当中。乔纳森或许会在一点反抗都没有的睡梦中断送了自己的性命,整个过程会简单得像他这段雏鸟的脖颈;或许会在中途惊醒,挣扎,最后由于体力不支又昏迷过去;又或者干脆被乔乔反过来按在地上打一顿,就像那天一样将他打到哭出来为止。


但无论是哪种最后恐怕都不会引来旁人。乔乔不会为了他和迪奥之间的斗争拉来其他的人,他总是将这视作自己的责任,这在让迪奥方便下黑手的同时也令他格外厌烦。乔乔不会呼救,迪奥是否会让他呼喊是一回事,他自己是否会如此选择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迪奥深知乔乔的天性,就像他明白乔乔不再完全信任他了一样。



为了重新平复下来,迪奥走到了乔纳森房间的窗前,他想重新浸泡在月光当中。他用手背将窗帘拨开了一条缝隙,柔和的皎洁光芒洒了进来。他回头确认了乔纳森并没有反应后,直接将窗帘拉开了一些。随后他转过了身,乔纳森没有被被子完全包裹的躯干的部分包裹在月光之中,只有脸部在没有被照到,他仍旧看不清楚。迪奥看见了自己的身体前方在月光之中投下的影,他猛的感到一种狂热的爱填满了他,那一件在这几年才多出来的渴望开始逐渐压倒其他的一切。他战栗着,向乔纳森的床头走去,几乎跪倒在那里。



杀死乔纳森远比他想象的容易。


最开始他将手掌轻轻地覆在乔纳森的喉部,感到手中包裹着乔乔的规律跳动的脉搏和气管。然后用双手温和地环住他的颈部,再接着慢慢收紧,感到脉搏在手中变得鲜活而急促。没过多久乔纳森便醒了,不知是由于疼痛还是缺氧还是二者皆有。乔纳森的嘴张开了,但发不出任何声音。由于缺氧而脱力的手臂即使尽了力也掰不开他的手。很快连最后的挣扎都消失了。在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声音。

迪奥不禁回退到了月光之下,看着自己的双手,就在刚才一个鲜活的生命消失在了上面。乔纳森身体看起来与先前并无太大的区别。但那股爱意仍旧不肯放过他,他依旧感到十足的冲动。迪奥在原地徘徊,最后重新回到了乔纳森的身边。他的手抚过乔乔脸侧,耳廓,手指穿过并不十分柔软的发,在后脑勺托起了乔乔的头。迪奥俯下身,用另一只手捧住脸颊,亲吻了他的嘴唇。乔纳森尚未来得及在这个夏夜中变得冰冷,但已经开始失去温度了。一切的气息和跳动都消失了,死的味道。乔纳森的脸上的表情被光切碎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然后该做什么?



在迪奥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他就已经在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割乔纳森的喉咙了。失去心脏的泵压的颈动脉中的血液仍旧具有相当的血压,没有凝固的微凉的血液从割开的喉管中汩汩地流出,在清晰的水声中从床上流到地上,在地上流淌。按压刀背的一只手的手指伸入从割开的伤口中触摸到了没有割断的另一侧的动脉,富有弹性,还足以让他的指尖感到温暖,平静。于是迪奥愉快地用有点长了的指甲挑断了它。切开喉管时手上传来了清脆的反馈,让一阵狂喜冲昏了他的头。高涨的愉快的泪水在他的眼眶中蓄满,令他看不清手中的作业。迪奥拥有了自己正手持餐具享用美食的一种错觉,而现在沾染了他满手的血液滑腻而快速地变得冰冷,让他拿不住手中的刀叉。


在切到颈骨时迪奥遇到了一点难题,毕竟再怎么说要用徒手的力量与小刀切断人的骨骼还是太困难了一点。这一个瓶颈给了他一点时间回复清醒,让他好好想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但很快刀刃便卡入了颈椎的缝隙,伴随着一个叫人心生愉快的清脆的声音,最后连接着乔纳森的头与他的躯干的就只剩下后颈的一点点皮肉了。


完成了自己的作业后迪奥咽下了一口唾沫喉部干涩而发苦。他轻轻地、小心地捧起那颗头颅,跪坐在月光之下。激动与兴奋使他的双手难以抑制地颤抖,他的脊背在他体内窜动的狂喜之下向后折去,而双手高举,将乔纳森的头高捧过头顶,沐浴在月光中。乔纳森的脸部依旧整洁,双眼因被掐死而微微突出,微张的口与这眼瞳合在一起看时仿佛在呼喊什么。迪奥放下手臂,重新站了起来,让乔乔与自己平视。

他在乔乔的眼中看见了微妙的神色。迪奥不愿意去看,于是他闭上了自己的眼,重新亲吻了那片微张的唇。他在冷却的唇齿间品尝从对方口中深处涌上来的血腥味。他尝到了自己深处的腐败的臭味。


现在迪奥的怀中捧了一颗滴着血的头颅了。他感到自己的心火与乔乔的温度一起消逝,他在房间的正中央忍受着剧烈的耳鸣,在月光中无所适从。乔乔晚上睡觉时没有好好的关上窗,两只被床头柜上的蜡烛火灼伤了翅膀的蛾子在床头柜面和地面上疼痛地挣扎,迪奥对此生出一种烦躁,用手臂将烛台扫倒在地上。

迪奥捧住乔纳森,向房外大步地走去。踩在血泊上时血溅了起来,迪奥感到其中的一点一直溅到了小腿上。踩在走廊上的第一步时险些打了滑,这让迪奥又有些兴奋了起来。他拖着脚,将乔乔的血液涂在他家的地面上。

向阶梯下走去时,这一回迪奥感到自己是一位帝王,袍拖在身后,手中捧住自己的权力。



迪奥离开乔斯达宅邸的大门,在身后留下一把熊熊的大火。他背对火光又开始看着乔乔的脸了。这回他在火光中看清了乔乔的眼睛,那其中的一点是深深的悲伤,而火的闪烁的光芒映在那眼睛之中,仿佛给他重新带来了生命。于是迪奥重新吻了他三次,想象着头顶的槲寄生。第三次时睁着眼,将视线一直放到那瞳孔的深处,清澈而深不见底,随后他合上了那对眼眸。他想要在火的前面放声大笑。

迪奥听到自己在火下大声唱着荒诞的圣歌。他感到自己在地狱的边境起舞。最后他将乔乔的头颅按在胸口,下巴紧紧靠住乔乔的发顶,将自己灼热的吐息也喷涂在他的头顶。随后他紧紧地抱住乔乔向外奔逃,将妇孺的尖叫与犬吠抛在身后。


在原野上奔逃时迪奥仿佛感到了四周投来了刺人的目光,于是他将身躯伏得更低了,逃进树林之中。踩断树枝的声响惊起林中的百鸟。迪奥在喧嚣中奔逃。

他的双脚鲜血淋漓

他的爱与他的爱人一同在他的怀中鲜血淋漓。


他一直奔逃,直到命运的车轮追上了他将他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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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写一点只有文字才能表达出来的场景

但不成熟的想法试图用不成熟的文字表达就是双倍的不成熟(ry)

有看到这里的人吗?

祝你今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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